時隔一個月,A股成交額重回萬億規模,勸降xxx的段子,調侃xxxx的段子又開始滿市場橫飛。新能源浮浮沉沉,中特估炙手可熱,ChatGPT萬眾矚目,而市場一直追尋的主線若隱若現,不露真身。大消費回歸?新能源繼續?數字經濟接棒? 這幾年的市場結結實實地演繹了什么叫結構性牛市,今天的小甜甜可能轉眼就變牛夫人,價值投資一度被棄如敝履,行業輪動被捧上神壇。極致的行情撥動著人們的心弦,相比像狙擊手一樣等待機會,人們更希望投資可以茍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。 或許人們并不真正了解投資。而那些試圖了解投資的努力,也總是被市場魚龍混雜的信息所消耗,使得嚴謹而復雜的投資決策,有時候被理解為簡單的買賣行為。 而投資其實是一門古老的藝術。 在投資圈里,介紹投資的經典書籍非常多,被價值投資者譽為圣經的有格雷厄姆的《證券分析》,《巴菲特致股東信》,還有一些名字聽著簡單實際不簡單的,比如《投資中最重要的事》、《投資中最簡單的事》、《投資中不簡單的事》,都是出自國內外投資老將之手。 它們大都總結了一些重要的投資準則、投資方法,讓門外之人一窺投資的奧秘。但扎扎實實看過的投資者,或許并不多。而那些投資中更為細節而具體的事,很少有人講述,也更難被投資者所理解。 比如,一個研究員或者基金經理要花多少時間來做研究,一只股票以怎樣的方式被選中,被選中以后如何被跟蹤,投資與研究又有什么樣的區別。 姑且稱之為,投資中不為人知的事。 01 誰是那個決策者 對于主動權益基金來說,最重要的就是那個決定買哪只股票、什么時候買以及什么時候賣的人。投資者通常認為,這是由基金經理來決定的。在大多數單基金經理制的公司,確實是這樣,投資高度依賴基金經理個人決策,公司也往往傾向于打造明星基金經理。 比如最典型的富達國際,可以說是明星基金經理的鼻祖。其中最有名的基金經理就是彼得·林奇,在管理麥哲倫基金的13年間,麥哲倫基金的資產增長了27倍,年化收益率29%,是同期標普500指數的2倍。 此外,富達國際還有“歐洲的彼得·林奇”安東尼·波頓,以及彼得·林奇的接班人喬爾·蒂林哈斯特。但要說富達其他能被大眾記住的基金經理,似乎也沒有了,富達國際也沒有人能復制彼得·林奇的投資業績。 盡管彼得·林奇寫了本著名的投資書籍《戰勝華爾街》,試圖告訴散戶戰勝機構是完全有可能的,但自己做過投資的人就會明白,彼得·林奇這樣的基金經理,幾十年才出一個,高度依賴天賦。更多的明星基金經理,只能隨著時代的β沉浮,三五年便輪換一波,喧囂過后,一片沉寂。 天才無法被培養,只能被發現。用巴菲特的話來說,這屬于七尺高的欄桿。 資管領域還有另一種小眾但也算典型的決策機制,合伙人制度。在合伙人制度下,研究員有充分的自由推薦股票,優秀的研究員往往會成為公司的合伙人,在回報上也不遜于基金經理。一只股票的挖掘依賴于研究員的深度研究,一旦買入,平均持倉周期可能高達5-10年。 這就是朱雀基金的模式。在朱雀基金,研究員通常會在一個細分領域深入鉆研,成為專家型人才,很多研究員本身就出自產業界或者產業咨詢領域,對產業的認知深入到每個重要的技術及工藝環節。 朱雀基金有一批而非幾個這樣的專家型研究員,每個研究員專注在自己的細分領域,同時又與其他的研究員在產業鏈上形成互補,從而形成一個完整的團隊。這也是產業鏈研究在人才架構上的支撐。 這兩種模式從形式上看起來差異巨大,但在自下而上的權益投資這件事上,有可能并沒有區別。比如彼得·林奇,他的投資目標是不斷選出十倍股,這與朱雀基金的投資目標是一樣的,都是尋找偉大的企業,陪伴偉大的企業共同成長。 不同的是,朱雀基金配置了先進制造、TMT、消費、醫藥等四大不同領域的研究員,在各個領域尋找十倍股,并且重點在雙碳、數字經濟等技術領域重點布局,而非局限于彼得·林奇個人所擅長的消費領域。 而主打明星基金經理的資管機構,卻有可能擅長的并不是選股,而是自上而下的宏觀擇時、行業輪動,或者等賽道之風刮過。 是明星基金經理制還是合伙制只是表象,選股還是擇時,重倉個股還是分散配置,這種投資方法上的差別才是最本質的,才是那把吃飯的刷子。 對于像朱雀基金這樣精選個股的管理人來說,最核心的能力是選股,而非擇時。在朱雀基金,最優秀的基金經理也是最好的股票研究員?;鸾浝砜赡芨采w一個大行業或者細分行業,股票研究員覆蓋一個細分領域或者某個領域的一個環節,基金經理管理一個團隊,股票研究員只管理自己。 這與投資者的認知有很大的差異。很多投資者以為,股票研究員負責研究股票,基金經理負責根據研究員的研究來做決策以及管理基金組合,這只是基金經理和研究員的崗位名稱給人的錯覺,格雷厄姆、巴菲特、查理·芒格、彼得·林奇,都是最優秀的股票研究員。 把研究員和基金經理分成兩類人,對于自下而上的機構來說,本身就并不合適。在這樣的機構里,最重要的是是否選出了十倍股,是否為投資者貢獻了收益。 相比于培養10個彼得·林奇,讓10個研究員在各自領域成為最前瞻的專家,在關鍵節點實現卡位,盡管賠率低一些,但勝率要高很多。 就像在武無第二的武俠世界,全真派要培養出王重陽第二,賠率極高,但勝率較低;而培養出一代又一代的七子劍陣,是一場賠率中等但勝率頗高的游戲。 朱雀基金所打造的就是這樣的團隊,在先進制造、TMT、消費、醫藥等各個領域尋找并培養最優秀的研究員,致力于找到時代最偉大的企業,并且將這樣的投資理念和精神一代又一代地傳承下去。 看似平庸的策略,卻可能最大限度保持傳承。如果每年都讓團隊的排名在50%分位,持續20年,最終收益會成為前5-10%,這或許是一個令人驚訝的數字。這就是全真教七子劍陣的精妙之處,善戰者無赫赫之功。 02 一只股票背后 一個好的團隊,一只好的股票背后,常常有著長久的努力。投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持倉的變與不變背后,是十年如一日的研究與跟蹤。十年的努力,可能只是為了那臨門一腳。 但這種努力,并不為人所知。 有家歷史悠久的資管機構曾經談過這個問題。資管機構售出的基金產品包含了咨詢、交易、服務以及各種事務,以至于投資者很難衡量到底是不是物有所值。有些不了解的投資者還會認為,不就是買和賣嗎,我也可以,忽略了投資的復雜性。 因此,更多地與投資者打交道,對投資“食物鏈”的所有部分進行拆分,幫助投資者理解投資的真正含義,才能讓投資者更好地判斷是否需要購買基金,以及基金產品是否適合自己。 對于朱雀基金這樣自下而上的選股型機構而言,投資的鏈條可以大致拆分為三個部分:挖掘、定價以及跟蹤。 第一步是挖掘,在幾千只股票中,找到最有可能成長為參天大樹的企業。這是一個翻石頭的過程。 盡管在專家型機構里,各個研究員專注在一個細分領域里,但這樣的領域通常也有幾十家公司。通過案頭研究、實地調研、與產業鏈其他環節進行交叉驗證,從而找到不同時期最有投資價值的公司,這個過程也是極其繁瑣的。 在最初的洞察之外,挖掘個股的過程更是一項體力活。而最初的投資洞察也往往來自于長期的研究所產生的敏銳,而非天才式的靈光一現。 第二步是定價,通過DCF(未來現金流折現)、PE(市盈率),PEG(市盈率相對盈利增長比率,也被稱為彼得·林奇估值法)等方法,給企業進行估值。這才是投資最核心的環節,而非投資者通常以為的找到某個優質企業,找到只是第一步而已。 大多數失敗的投資,無論是機構還是個人,都源于不能正確理解企業的價值,以及不能搞清楚自己是否比對手更能理解企業的價值。定價很重要,知道對手如何定價也很重要。 第三步是跟蹤,在朱雀基金,研究員通常每個月都需要去被投或者關注的企業調研,每天都需要跟蹤企業自身的信息、所在行業的技術及供需變化、競爭對手的動作,才能保證不錯過企業的重大變化。 對于個股而言,那種買入寬基指數以后忘記賬戶密碼,10年以后再來看收益的方法并不可行。個股的風險需要靠對企業的深度研究、緊密跟蹤來盡可能降低。 同樣買入一只股票,有沒有深度研究和緊密跟蹤帶來的深刻認知,決定了跌的時候敢不敢加倉,這是最直接體現管理人認知的時刻。 投研的復雜性,決定了投資者很難直接復制管理人的操作,這也是前幾年很多投資者抄大佬作業虧錢的原因,畫虎畫皮難畫骨。 03 牢牢抓住偉大的公司 找到一家偉大的公司,就要牢牢抓住它。這個世界上很多事物都呈現正態分布,偉大的公司與偉大的人物一樣,都很稀缺。比起從來沒選中十倍股,“賣飛”一只十倍股,是令管理人和投資者更痛苦的事。 在BG資助的一項研究中,一位學者統計了1990年1月至2008年12月全球上市的6萬多只股票的回報,結果發現,811家公司(占全部上市公司總數的1.3%)就創造了期間全球股市所創造的財富價值。 亞利桑那州立大學的亨德里克·貝斯賓德教授也做過類似的研究,他發現從1926年到2016年,美國股市創造的全部凈財富相當于表現最好的1092只股票創造的財富,更極端的是,其中90家公司(僅占公司總數的0.3%)就創造了一半的凈財富。 查理·芒格曾說過,如果你把我們的15個最好的決策剔除,我們的業績將會非常平庸。格雷厄姆也曾說,他一生中賺的所有錢的一半以上都來自1只股票。巴菲特有一個著名的卡片打洞理論,假設你的投資生涯是一張只有20個孔的卡片,每做一筆投資就打一個孔,你的投資業績會好很多。 大師們不只是說說而已,他們的持倉是最好的證明。巴菲特、查理·芒格、霍華德·馬克斯等國際上著名的投資人,第一大第二大持倉股常年不變,或者在幾只股票之間輪換。 巴菲特的伯克希爾,從2017年四季度開始,第一大持倉股一直是蘋果。 伯克希爾前20大持倉股 數據來源:dataroma 查理·芒格的Daily Journal,美國銀行和富國銀行長期是第一大和第二大持倉股。美國的一些銀行正在遭遇危機,暫且不談芒格如何看待這件事,在長期持有這件事上,芒格是言行一致的。 Daily Journal前20大持倉股 數據來源:dataroma 編程界有句廣為人知的話,不要重復造輪子。如果不能超越巴菲特,那學習巴菲特就可以了。一個人是他學習的五個人的平均水平。在投資這件事上,學習巴菲特、查理·芒格、費雪、霍華德·馬克斯、彼得·林奇,或許已經足夠了。 期待變化是人的本性,管理人最好能通十八般武藝,抓住每一波趨勢,每一只牛股。但長期在市場浸淫的投資者就會懂得,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。 變化總是容易的,甚至是對管理人有利的,而真正難的是抵制平庸公司的短期誘惑,長期重手押注偉大的公司。而這正是朱雀基金所努力的事情,盡管很艱難,但我們一直在堅持初心,做難而正確的事情。 巴菲特和彼得·林奇們的高光時刻,往往是索羅斯們的灰暗年代,但事前人們很難知道,這個時代屬于誰,而勝率和賠率,卻是可以自由選擇的。有的人要巴菲特的勝率,有的人要索羅斯的賠率,市場提供了足夠多的選擇,豐儉由人,各取所需。 就投資這件事而言,場上沒有別人,只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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